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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18

舞會過後,放了整整一週的假期。校園少去大半人,顯得有些冷清,孫彩瑛依舊揹著畫板到許願池少女寫生,他的名井大人回家去了,他親自送去機場。想起那夜快樂的咆嘯,孫彩瑛不好意思起來,淋了整夜的雨,還讓女神發燒,為此還特意改了班機時間順延到今日。

收拾心情開始進入創作模式,腦中卻一直浮現名井南的身影,孫彩瑛又陷入一陣煩躁,白紙上滿滿都是名井南,睡顏、悅顏、怒顏、側臉佔滿畫紙,孫彩瑛在一次鄙視自己密集恐懼,氣憤卻仔細的捲好紙張,換一張新的。

一個身影從石像後方出現,一時間世界靜音,少女擁有沉魚落雁之貌,舉手投足間的美,被調慢了速度。

「是你!周子瑜?」在心裡驚嘆來人的美,越看越熟悉的臉蛋,讓彩瑛的手不自覺的在白紙上勾線,待停止時,方才知道那人是夜裡獨坐橋邊的女子。

微笑,點了頭,從口袋拿出當初孫彩瑛替她畫的圖,周子瑜坐在池邊,長到過份的腿交叉,顯長,食指輕觸輕觸水面起了漣漪。

「彩瑛啊!可以再麻煩你嗎?」撥弄著水花,無心的說。

「好!」孫彩瑛應聲,卻望著空白畫紙,不知該從何下筆。

周子瑜側坐低頭,將散落在旁的髮絲,勾到耳後,一個瞬間,孫彩瑛明白要什麼了!鉛筆在紙上勾起條條黑線,慢慢畫出輪廓。柔順的髮絲被風吹起,不慌不忙整理完,對孫彩瑛一笑。

啪!

Sorry!」筆掉了!撿起筆,看來是不能用了,從包裡又拿出一支。在周子瑜微笑的那瞬間,明顯心跳漏了一拍,接著腦中閃過名井南的臉,孫彩瑛很討厭這種感覺,太像對妻子不忠的丈夫,自嘲的笑,又開始畫。

直到傍晚,孫彩瑛終於完成畫作,抬起頭,卻見到周子瑜認真的模樣,孫大畫家被震懾住了,隨後腦中又出現名井南,孫彩瑛有些氣憤。

「子瑜!」周子瑜緩緩抬頭,眼裡藏著黑洞,誘惑孫彩瑛淪陷。

「好了嗎?」起身,緩步走到孫彩瑛身邊,飄過之處閉月羞花。

「嗯!你看看!」湊近畫板前,柔順的髮絲垂落,頸肩散出百花香,薰的彩瑛頭昏。

「謝謝你!畫得很好!」周子瑜站直身子,髮梢撩過孫彩瑛的臉。

「嗯......」發懵的神情直接表露。

「彩瑛......彩瑛!」被人喚了兩聲才回神。

急急捲起畫作,隨意綑綁,遞給周子瑜。對方微笑接過捲成滾筒狀的紙張,道謝後轉身就離開,孫彩瑛看著周子瑜的背影,再次感嘆她的美。此時腦中又勾起線條,繪出了名井南的模樣。

「孫彩瑛啊!到底多想她!」掏出手機,對著鎖屏上的企鵝發笑,無止境的思念。

 

定延,我回家了!保重!

平井桃只留下一張紙條,和冷卻的半張床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夜幕低垂,酒吧內沒有以往的人潮,三三兩兩的散客占多數,俞定延坐在吧檯邊,獨自喝著悶酒,這個假期,因為平井桃返家,顯得孤單。

那夜平井桃畫上圓圈的舉動,深深印在心裡,那個位置,貌似還刺痛著。俞定延煩悶,一口一口一杯一杯沒停過,酒保也勸著不希望他喝多,買醉的人他看過,可醉死的他沒看過也不想看到。就在酒保考慮要不要再給酒時,白皙的手掌覆蓋酒杯,有人制止了定延的飲酒舉動。

「不開心可以找我,不要這樣!」蔥白的指腹沿著定延好看的唇形摩擦。

「滾!」一個字,鏗鏘有力!

「定延不要這樣,你知道的,你有我。」湊近耳邊媚聲的說。

......」沉著臉不語,推開來人,保持一定距離。

「俞定延!我們喝一杯!」示意酒保上兩杯酒,一飲而盡,酒杯向下倒。

看著對方的舉動,定延拿起酒杯,往下倒,液體散滿地,起身準備離開。

「定延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嗎?」放下傲氣,主動追上定延,雙臂緊緊圈在他的腰間。

用力掙脫她的懷抱,一把將她推開,轉身,對上泛淚的雙眼。

「娜璉,我們退回朋友,對彼此都好!」嘆口氣,落下一句話,轉身就走。

「俞定延!我不要當朋友!我要你!我只要你!」哭倒在地,她的定延,最愛她最疼她的定延,自短短三年,愛上別人!

酒吧的黑暗的角落,一個身影站在那,心疼的看著這一切,他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,披上娜璉的肩,給她一個規矩的溫暖。林娜璉認得這個味道,也不反抗,拉攏的衣服,轉而撲進那人懷裡哭著。

「你會幫我對吧!」娜璉抬起頭看著金珍妮,一雙眼帶淚。

......」面臨抉擇,金珍妮不願回應,在愛情和倫理間做選擇,他無法!

「連你也不是真心對我!」推開金珍妮,踉蹌而去。

金珍妮急忙穩住她傾斜的身體,卻又被甩開,一次又一次,最終,娜璉哭倒在珍妮懷裡。

「珍妮,你會幫我,對吧?」像隻哭花臉的兔子,尋求慰藉,金珍妮就像塊浮木,最後她能捉住希望。

......」緊緊咬著下唇,最終頷首,珍妮覺得自己的心如刀割般難受,這聲同意,是將自己的最愛拱手讓人。珍妮輕拍娜璉,安撫小兔子的心情,同意妥協便是絕望,對自己的愛絕望。

「珍妮,謝謝你。」

 

一句話,撕心裂肺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另一邊,街尾刺青店,俞定延趴著,表情猙獰,頗有任人宰割的樣子。震動聲緩緩逼近,俞定延的身子明顯抖了一下。

「你真的要?」

「對!」

「很痛喔!」

「沒關係!」

「好了!」

「?」

「哈哈!開玩笑的!」

定延忍住爆打刺青師的衝動,乖乖趴著,沒過多久,震動聲再度響起,白嫩的膚色下開始滲出點點血印轉而注入墨,不過十分鐘,墨圈了一個圓。刺青師傅看著不滿意,想著又多上些什麼,定延卻擺手。

「小姑娘,一個圓圈太單調了!」蒼老卻有力,這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要求刺圓圈。

「老闆,這是我愛人圈住我的記號。」定延邊說著邊扣扣子。

「癡情女子老朽倒也看過不少,多數人選擇留名,愛的刻骨銘心的倒也選擇將對方刺在身上,為何你只要一個圈呢?」刺青師傅充滿疑惑的說。

......」俞定延笑而不答,只用食指在掌心中畫一個圈。

師傅也不多話,草草收了錢就喊下一位。

「老闆,我要刺這個!」來人興奮的拿著畫本吼吼吼的叫著。

「企鵝?小姑娘想清楚了嗎?」刺青師傅也不著急,緩聲問著,就怕年情小妹妹刺了後悔。

「我孫彩瑛絕不後悔!」彩彩拍著胸口,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。

「會痛喔!」刺青師傅還未開口,俞定延變搶聲說到。

「不怕!我就要這個!」孫彩瑛堅決的神情對上的是俞定延的懷疑。

「小姑娘,不簡單,你還會畫畫啊!這個好!你想刺在哪裡呀?」刺青師傅在她倆爭吵時,仔細端看畫本上的圖,簡單的筆劃勾出的並不只是企鵝,更像是某張人臉。

......」這次孫彩瑛沉默了,他根本沒想好哪裡好,瞟了站在一旁的俞定延。

「刺胸口吧!」隨口應到,定延被盯著渾身不適。

「好!」說完便脫下外衣,與刺青師面對面而坐。俞定延雙手交叉在胸口準備看戲,孫彩瑛倒也不介意。

整場下來,孫彩瑛到不向俞定延一樣乖,一直鬼吼鬼叫,三度讓刺青師下不了真,最後還是揪著俞定延的衣襬才順利完成,連刺青師傅都笑他像個孩子不耐疼。

「喝一杯吧!」出店後,孫彩瑛主動邀約。

「好!」俞定延爽快同意。

兩個像認識很久似的,毫無顧忌,敞開心胸喝個痛快,險些把KTV包房給拆了!唱完歌又到定延常去的小攤子坐上一會兒。

「唷!定延啊!這麼久終於想到大嬸啦!」大嬸看到定延露出燦笑。

「定延姐姐!」寶寶一聽見定延的聲音從屋內狂奔出來,讓定延接著抱高轉了數圈。

「寶寶長胖了!」捏捏寶寶的臉定延心情大好,就在寶寶將手靠在定延的頸部位置時,定延的表情瞬間扭曲。

「定延姐姐喝酒!臭臭!」小孩嫌棄的鬆了手,推開定延。

「寶寶也會嫌棄定延阿!那定延要讓寶寶也臭臭!」說完作勢要貼上孩子的臉,肥嘟嘟的手掌抵著不讓靠近,掙扎要下來,俞定延只好拍拍孩子的背,放他下馬。

在一陣嬉鬧後,終於坐了下來,孫彩瑛在一旁羨慕著,萬分希望自己能有個孩子,一個長得像獅子又像企鵝的孩子,又想名井南!孫彩瑛快瘋了!無時無刻都想著名井南。

「大嬸!來打燒酒!」俞定延的吆喝聲將失魂的彩瑛拉回現實。

「俞小姐常來嗎?」孫彩瑛小聲地問道。

「什麼俞小姐!叫定延就好!」霸氣的開瓶,斟滿的酒杯推到彩英面前。

「定哥?」顧忌到定延年紀稍長,彩瑛還是不願直呼名諱。

「那我叫你彩彩?」俞定延帶著嘻笑的表情說著,卻沒想到孫彩瑛的臉瞬間黑了。

「俞定延,不要叫這個!」孫彩瑛渾身起雞皮疙瘩,又想起那夜名井南捉弄自己的畫面,身體不由得一顫,從腳底麻到頭頂。

「開玩笑開玩笑,彩瑛啊!我們乾杯!」說著舉起酒杯,能遇到像孫彩瑛一樣投緣的倒是第一次。

「好!」豪氣答應!

月光下,豪邁的飲酒,貌似愉悅的氣氛背後,是兩顆買醉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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